王医生,接下来国庆要放长假,我从县城把八十多岁老母亲接到贵阳我家里住。突然我大脑想起前些年我老母亲到贵阳医学院看膝关节骨科,开了玻璃酸纳注射液,拿回县城注射的。注射后不久可能是过敏,又到贵阳医学院问骨科医生,医生说过敏的人很少,看一下皮肤科。皮肤科医生问有没有什么慢性病?站旁边的可能是实习生补充道,如高血压、糖尿病、艾滋病等等,回答说都没有。因为我有强迫症,听见艾滋病就很敏感。大脑冒出老母亲回县城膝关节注射玻璃酸纳是找民营医院的医生注射的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指传染艾滋方面)。后来我上网查了查注射玻璃酸钠有皮肤红斑过敏的情况,也就没想这件事了。老母亲后来吃中药治好了皮肤过敏的。至今好好的。今天我想起这件事后大脑又冒出些担心起来,我把毛巾和牙刷嗽口杯与老母亲的分开放,牙膏也准备另买一支老母亲用。后来我想到我这应该是强迫性思维,不能被强迫性思维所控制,于是把我的毛巾、牙刷、嗽口杯与老母亲的挂在一起,放在一起,还共同用一支牙膏。我想这样应该是对的,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是的,不能被强迫性思维所控制